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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

类型:爱情片美国1997

主演:杰瑞米·艾恩斯,梅兰尼·格里菲斯,弗兰克·兰格拉,多米尼克·斯万

导演:阿德里安·莱恩

剧情介绍

大学教授韩拔(杰里米•艾恩斯饰)年幼时体验了失去初恋女友之痛后,自此他对未成年少女有特殊的感情。  一次他到了美国去,变成了寡妇夏洛特(梅勒尼•格利菲恩饰)的房客,当他看到夏洛特年仅14岁的女儿洛丽塔(多米尼克•斯温饰)时,他疯狂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少女。事实上,夏洛特希望可以跟韩拔结婚,让自己与女儿都能有个依靠。同时为了能让自己能够留在洛丽塔身边,韩拔还是跟夏洛特结婚了。不久,夏洛特知道了丈夫对自己女儿的迷恋,愤怒出走时遇车祸身亡了。  韩拔把在身在夏令营的洛丽塔接到身边,瞒着母亲去世的消息与她游历美国,而他们也展开了一段不伦恋。应对小妖女洛丽塔,韩拔百般顺从,但洛丽塔还是厌倦了他,密谋逃走……阿德里安·林恩有一个创意很好:预告片,钢笔在纸上滑行,长笛,钢琴的键盘有一只手指滑行。像天鹅在波光之湖上流动。L,O,L,I,T,A。字连成一气。弧线柔和。 
    LOLITA。 
         
    
    
去年5月在天津图书大厦买了一本《LOLITA》的原文本,紫色封面的,花束在封面上映着。同系列里头有《日瓦戈医生》。同样是被遗忘的经典,50年代。作者同为俄罗斯的诗人。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最后在美国人的词典里,成了一个和海勒们并列的黑色幽默作家。30年代,他用写了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母语俄文长篇《天赋》之后,他似乎有些自暴自弃。 
  
    
《天赋》的开头是: 
    
“玫瑰是一种花。鹿是一种野兽。麻雀是一种鸟。俄罗斯是我们的祖国。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摘自《俄语文法教科书》” 
  
从他之前和之后的小说便可知,他已经放弃了真诚。《天赋》里,他印花般的记忆叠印在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所有流亡欧洲的俄罗斯人的生命之上,像永远不会离去的阴云。再然后,他开始用英文写作,而且玩世不恭的嘲弄着所有人,在课堂上焚烧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书——福楼拜仅仅说:“雨果的《悲惨世界》令我失望”而已。 
  
作为对俄语的抛弃,对俄罗斯抛弃的一种仪式,纳博科夫离开柏林,去了美国。 
      
    
他之前的小说都如蝴蝶翅膀一样图案斑斓华美,轻盈透明。然而黑色幽默的哀伤一直伴随其中。在《LOLITA》里面,他不掩饰这种哀伤了。他把这哀伤放大到了极致。他让所有人看着他歇斯底里的爱和哭泣,自己躲在纸后面微笑,而且被美国人目为黑色幽默。 
      
    
然而他还是不可能真正的笑出来。忘记《微暗的火》那诡谲的游戏,《天赋》的开头才是他真正的心曲:他是俄罗斯人,而他被美国和欧洲诱奸了。最后,他失去了故乡。 
         
    
天才的意思,就是他永远不会经历夜半的时候握着笔踌躇,却会犹豫着写不出一行字的困境。纳博科夫把自己的天才随意挥洒在他小说的每个角落,像他那些在博物馆展出的蝴蝶标本。所以,没有任何必要谈论他。海明威或者福楼拜的小说可以用来学习,纳博科夫不可以。他的小说似乎有公式、结构和套路,但你寻觅时,会发觉他只不过是个魔术师。像釜底游鱼,你完全无从掌握。 
      
    
你可以说《防守》有些像《象棋的故事》;他自己承认《斩首的邀请》被读者误以为是《城堡》;最后是读起来艰涩不堪能让卡尔维诺那些文本统统相形见绌的《微暗的火》。《菲雅尔塔的春天》?你可以想象一个人用那种节奏的句子像写诗一样写完了一整个故事?然后是果戈理和布尔加科夫爱用的手法来一个《现代童话》。他让人无法归类,可是你能一眼看出他的句子。他用短短几个词和几个意象就能够抓住你,然后让你看见他。却抓不住他的影子。 
      
    
所以,不谈他的小说。 
         
    
娜塔丽·波曼如果演了LOLITA这个角色,将成为电影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个 形象。可惜她放弃了。杰里米·艾恩斯这样阴郁、内敛、神经质而又秀雅的男人并非随处可以找到。看《神秘河》时我觉得西恩·潘有一些像他,但西恩·潘更富有力量和变化,而艾恩斯则清瘦而儒雅。无论如何,这样的男人并非任何时代都能遇到。阿德里安·林恩顺着纳博科夫的小说前进:色彩、蝴蝶、原野、意象、记忆、纤细得如发丝一样的碎片细节,以及阴郁和自嘲的自白。从这个角度而言,林恩忠实于纳博科夫,他是一个认真的临摹师。他的镜头很精确又散漫的讲述着故事。相比于原文万花筒式的斑斓,林恩像在为蝶翅拂去那些磷粉。 
         
    
那个演LO的女孩儿也许略微有点早熟,然而我宁愿相信那是纳博科夫的原意。1955年,出版社说,“年轻的美国诱奸了年老的欧洲”,好吧,粗俗、冶荡、早熟、诱惑,这是LO和美国。对于一个自闭、对故国有着优美记忆(亨伯特是普罗旺斯人,而他的妻子跟一个俄罗斯人跑了。反讽得可爱)、而且神经质的老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了。 
  
    
很多时候,你需要去爱上你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美。 
  
    
其实娜塔丽·波曼有一个很好的代替者,1999年的《美国丽人》里,那个女孩儿,米纳·苏瓦里,1979年生的女孩儿,在列斯特·伯纳——他的名字倒过来恰好是《LOLITA》里的亨伯特——梦中铺开满世界的玫瑰。那是另一个关于洛丽塔的神话,只不过被借用了而已。理想化的美永远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忽然就绽放出来,而你回过头来,却不知道那已经离你万水千山。许鞍华《男人四十》和《美国丽人》颇有类似,然而,那种极致的美已经铅华尽洗。张学友吟诵着关于黄鹤楼的诗篇而林嘉欣在展示一个早熟少女的风姿时,曾经的模版纳博科夫,已经远远消失在蝴蝶散去的雨季中。 
         
    “Light of my life,fire of my loins。My sin,my soul ,Lolita。” 
      
    “我正在想到欧洲的野牛和天使 
    颜料持久的秘密  
    寓言家的十四行诗 
    艺术的避难所 
    这便是你与我能够共享的 
    唯一的永恒,我的 
    洛丽塔。” 
    ——《洛丽塔》,于晓丹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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