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和少年谢尔顿里面都有穷人家孩子将Red Lobster视为“有生之年”的桥段,说明这店曾在一代人眼中是一个划分阶级的通用标准,类比于身边的,有点老莫、长白山宾馆的意思。少年时代看许多东西都大且颜色鲜艳,且因为见识浅薄,极容易中广告技巧的招,于是有过许多现在回想起来莫名其妙的偶像和梦想,比如巨无霸汉堡包,飞鸟凉这般空灵的艺名、沙清水幼的马尔代夫,美国小朋友们也以为过,吃上了红红的龙虾,生活就会好起来了吧。还有童年心中最大的美女周海媚,名字中有个刚刚似懂非懂的“媚”字,看她也就越看越媚,不管是对张学友欲擒故纵还是对赵敏以眼杀人,都会从媚的角度去欣赏。然而现实太残酷了,理想都破灭了,芷若妹妹已洗尽铅华,老成了灭绝,我也体验过了一些人生,对媚字有了甜向的、腻向的、呕向的、婊向的各种感性认知,所以不再把海媚视为唯一女神,看了就暗示自己要窒息那种。喜欢海媚的时候正着手初次暗恋,恋一个神似海媚的女同学,大脸盘、大眼睛,名字中有个刚刚似懂非懂的“婷”字。如今,连带着对媚的兴味索然,对婷也没了心悸、盗汗的喜爱。其实不对,尽管后来又最喜欢过蒋雯丽、高圆圆、林依晨乃至这两周的陈钰琪、许雅婷,但只有一个周海媚是可以写出点什么来的,证明我心里有她一个终身成就的位置。婷呢,总是自嘲那是小时候的懵懂,其实有意识的自嘲就说明潜意识里仍扭扭捏捏。那个美国小朋友,现在开着平价汽车,路过Red Lobster时,思绪会怎样一阵翻腾呢,也许也是首先因为Has seen better而对龙虾师太不再有感,自嘲小时候做梦都会梦到爸爸带自己来吃龙虾芷若,然而细一咂摸,这龙虾已经寄生在心头,不喜欢了也放不下,总还想进去看看,菜单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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