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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风云第四季

类型:欧美剧美国2000

主演:柯克·埃斯沃多,迪恩·文特斯,阿德沃尔·阿吉纽依-艾格拜吉

导演:亚当·伯恩斯坦

剧情介绍

OZ是奥斯瓦尔德最高安全监狱(Oswald Maximum Security Penitentiary)的缩写。 OZ“监狱”是HBO第一部独立制作并广受好评的电视剧。这是一部令人上瘾的监狱剧,情节无法主动摆脱痛苦、错误或罪恶。 OZ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包括监狱里可能发生的所有故事:帮派战争、贩毒、强奸、谋杀、逃跑、爱与恨…… OZ也是一个缩影社会,比如美国社会的共同力量.比如意大利黑帮、中国黑帮、爱尔兰黑帮、穆斯林、同性恋、新纳粹等等,都体现在其中。虽然是监狱题材的高手,但远不止监狱。在 OZ 中,没有主角,没有简单的善恶存在。谁是恶人谁是英雄,不可能不分本质、不分青红皂白地简单地处理事情或问题,以同样的标准对待或处理。每个人都在从自己的角度和立场上做出最合理的事情。这样的选择。 (此文原载于本人博客)
 这部剧从高中开始追,没想到居然追到现在才将近看完。我大致是沿着这样一条线索看下来的:查剧情(对这样一部经典之作,剧透根本不能影响我丝毫的观剧趣味),拣有趣的剧情线路和细节来看,对不喜欢的人物线毫不犹豫地跳过,先看了第二季和第三季的第一集,然后是五、六季,接着继续看第三季和第四季——至于第一季的大概脉络,我凭着依稀的记忆回想了个大概,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起码不影响我对全剧的理解吧……这样看不见得有什么好处,纯粹是个人恶趣味罢了。关于这部剧的基本介绍,我就不在这说了,大家有兴趣的自然会去维基百科神马的,我只谈我的感想。
 今天,我们来谈谈死刑。
 目前我大概是看到第四季的第13集,其中讲到了一个神经老头的死刑之即将执行。有关他的监狱故事可能在第一季里有展开,但由于我不是他的粉,也不太记得第一季的详情,所以只猜了个大概。他大概是有些神经错乱+老人痴呆+心理变态吧,反正能进oz的都不是个什么好鸟,然后跟监狱里一位常驻修女兼心理医生的老公被杀一事(或者还有许多其它事件)有关,因为修女和典狱长经常去拜访他,问他问题,然后从那些破碎的答案(有时是单字,有时是词组,甚至不知所云的 murmur等)中拼凑出事实的真相。他是个看上去非常温和无害的小老头,除了会偶尔歇斯底里和在自由活动时无故插伤陌生狱友……然后今天,典狱长来死囚区看他,问他想在一个月之后怎么死(根据法律规定死刑犯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死法,有毒气、绞刑、注射等)。老头一副懵懂的摸样吐出三个字眼:“死,老,睡。”典狱长如同屏幕前的我一样,短叹一声说这不是一个选择。小老头恍若未闻,只满口叫着修女的名字。待典狱长允诺他见修女并离去后,小老头褪下了一派天真,扭头抓住栏杆痛哭起来,丝毫不见疯癫与痴狂,那是属于一个正常的,将死之人的恐惧、悲哀与挣扎。对面的黑人狱(死)友很受打击,对他吼道“你的哭声让我崩溃”,随之也开始躁狂起来了。
 对于这个死囚区我大概还是比较了解的。一开始只有一个杀女的女人住进来,先是不停上诉、失败,因为怀孕又延迟了死刑执行,后来还是被绞死了,用她挑选的 “死时还可以跳舞”的死法。在上绞刑架前的一刻,她撕破了所有淡定的伪装,疯狂的试图反抗——当然是没有用的。这个处理给我的感觉很真实,包括对小老头的表现,再如何穷凶极恶,狡诈变态,面对死亡也不过是一种表情。死囚区在最热闹的时候曾经住了四个人,一个白人杀人狂、一个艾滋病同志、前文所述的黑人和这个女人。各人的故事我自不再细述,只是在剧中他们四个曾度过一段有声有色的等死岁月,和狱警寻欢、相互斗气、在墙上画自画像、变装打扮……大家都不想死然而还是几乎死绝,好笑的是只有女人是被行刑而死的——同志在行刑前一晚病发挂掉,白人杀人狂则是被黑人隔壁屋用小工具凿破墙壁,伸手过去扼死的(至第四季的13集)。多么顺理成章又有创意!死亡是oz永恒的主题和情节,在这剧中有着各种死法,表现的方式往往是简单直接的,荒谬之中带着诗意,对此我暂且按下不表。
 但以上谈到的死亡通常是意料之外的(对要死的角色而言),而死刑则是另一种风貌,确切的日期—等待—不甘—上诉—失败—继续等待—继续不甘……我有罪我伏法,但是我决不要死,我罪不至死,哪怕至死了我也要活着!多么无赖的想法。但我面对这些罪犯却无法指责什么,哪怕我经常自命正义和正直,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当然,我首先是一个事不关己的观众。)我并不是要从道德或人性的角度去分析死刑,我感兴趣的只是他们面对死刑的反应和态度。
 修女颤抖着声音给老头描述毒气行刑的过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摄影给了我们一个近镜,老头凝神听着,一脸肃穆(僵硬),但是当修女讲完转向他时,他仰脸露出那副懵懂神态,轻轻地问有没有被石头砸死的行刑法。再次如同屏幕前的我,修女很无语。其实看到这里我已经能发现某些端倪,而到了剧情进展到典狱长宣布有个人权组织为老头的死法打起了官司,可能令死刑推迟数月数年甚至数十年执行时,兼上黑人死友的“你是我们死囚灵感的源泉”一语,我总算彻底明白了。明白了美国的司法制度真烦人?明白了老头作为罪犯的狡诈?明白了修女坚决反对死刑的魄力与手腕?明白了新闻自由的优越?……
 明白个毛!以上不过是我的马后炮罢了。其实我更愿意从另一个角度解读这个情节。残忍与仁慈。我在第六集中提前观看了另一个重要角色的死刑,还是那个循环,不同的只是这个罪犯及其遭遇实在让人同情。他是个智商只有5岁儿童水平的金发靓仔,有一个自私狡猾的哥哥,利用他干了许多害人的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很爱他的弟弟,爱和利用并存,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个我也先按下不表。)这个靓仔由于行的夜路太多,加上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一部分拜他哥哥所赐),最后无可避免要死。在这一系列过程中那些爱他怜他的人们想尽了办法延迟他的死亡,甚至哄骗他以减轻其恐惧。这可怜的愚人竟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在这里,仁慈与爱为残忍裹上一层又一层柔软厚实的外衣,温暖得让人不忍确信他的死亡,或是在他行刑的一刻不禁要洒下同情之泪。然而他的恶出于无知,出于骨子里的野蛮基因(遗传自暴力父亲)和后天的残酷环境(他的变傻是成人后的意外所致),懵懂与痴傻并不能减轻他丝毫的罪孽——假如有任何一个同情他同情到认为他不该死的观众,我会这样对他说。我觉得我看这个剧还是能够把握得比较“准”和“正”的,没有出现诸如同情(甚至喜欢)罪犯与那些所谓的“爱”的情况。我深知他们都罪有应得,最多是“人世无常”和“时辰未到”的问题罢了。
 所以我有时会觉得这种仁慈很无用,很虚伪。你大可以让他知道自己的将死,让他直面自己的罪孽,即使他只有5岁小孩的智商,即使他时常陷入疯狂——在剧中我们可以看到其实他懂得自己的罪,他有着最基本的是非观,他甚至有着某种程度的神性(他曾在某集说过“不是我们选择上帝,是上帝选择了我们”)。死亡。应该决绝的说出这个字眼,这反而比运用仁慈去掩盖残忍更仁慈(有些拗口不好意思),起码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刹那而非一种漫长的折磨。对于罪恶而言,死刑不是一种偿还,尤其连复仇的快感也给不了那些受害者及其亲属——它只是一个终结,一种虚无的仪式。它甚至与公正、受害者的昭雪无关,死,仅仅是对于要死的那个人而言最有意义,带给他们那种难以磨灭的恐惧,那种灵魂将要被抽离的颤抖,无论他是否有信仰。所有那些或痴或傻的罪人们,在直面死亡的一刻都会显露出清醒理智的一面,哪怕只是一个镜头的瞬间。你能哄骗一个傻子去接受电击治疗,但当他要坐上电椅的一刻,他露出了常人惊恐的模样,尖叫着反抗。(“痴傻”是一种比本能要高级的机能呢,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说那些凭着本能求生而作恶的人连傻子白痴也不如了。)
 那么让一个死刑犯选择死法呢?他可以(需要)精挑细选一种痛苦最小的死法,这是一种从人道主义高度给予的仁慈不是吗?给你选择——那么我可不可以选择不去死?最大的痛苦不是死亡时肉体遭受的的折磨、痛感,而是死亡本身!我们有句骂人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但我觉得,知道了自己怎么死未必会比不知道更好些。要让一个将死之人冷静理智的谈论自己的死亡,思考自己的死法!这又是哪门子的仁慈呢?让我们重温那个修女给老头介绍种种行刑的过程,那哽咽着迟疑着的嗓音,配合着老头脸上僵硬的绝望,却是怎样一种残忍。死刑就是死刑,怎么选最后都逃不过那个结局——寂灭,彻底的虚无。对于信仰地狱的人而言,虚无过后还要被永恒的地狱之火永恒地吞噬。他怎么会选择?杀人或是被杀,说到底都是为了活着。如今却要亲手选个死法,like a f^cking buffet ? What the hell !
 所以有时真觉得美国佬有意无意灌输的这套“尊重ren-quan”的观念很不靠谱。对于一个罪大恶极,非死不可的罪犯来说,还是专制一点给他个惨一点的死法吧。残忍即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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