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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见

类型:剧情片韩国2021

主演:申锡镐,朴美姬,金英浩,艺智苑,奇周峯,徐永嬅,金敏喜,赵允熙,河成国

导演:洪常秀

安琪云1

剧情介绍

英浩被身为医生的父亲召见,发现他正忙着给病人看病,其中一个是著名的演员,于是他不得不等待。他的女朋友Juwon搬到柏林去读书,英浩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出现在这个城市。Juwon通过母亲在一个艺术家那里找到了住处,他的美貌让她惊惧。一段时间后,英浩和他的母亲一起去吃午饭,母亲想给他介绍一个同事,正好就是英浩在父亲的诊所遇到的那个人。英浩让朋友贞秀陪他一起去,午饭后他们去了海边。英浩睡着了,梦见了Juwon。醒来后,他冒着严寒去游泳,贞秀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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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国际电影节海报,上面是电影英文片名:Introduction,底下是男人和女人的“拥抱”:背对着的男人,面对着的女人,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用闭眼的方式达到了某种沉浸的感觉,当画面传递出的是密不可分的浪漫和柔情,“Introduction”的“引见”所传递的出的却是某种疏离,仿佛有一个神秘的“引见者”存在于他们之间,将这男女的拥抱带向另一种隐秘状态。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当洪常秀用“引见”来诠释拥抱之中的可能状态,似乎在制造隔离感。引见,是一个动作,是一种场景,必不可缺少的是三个人的存在,他们一个是引见者,另一个是被引见者,而引见行为本身会连接起这两个人,使他们从陌生到熟悉——无疑,引见最重要的是引见的主体,即那个连接者。在这个过程中,引见的连接者起到的是中介意义,他本身不参与其中,不进行主要的对话,也不透过现象看本质,实际上,他们的特殊性在于,他们既是在场者,也是旁观者,所以在引见的过程里,他们是以旁观式在场的方式存在的。

第一个场景是在韩医医院,这里出现了在关着的电脑前祈祷和入睡的院长“父亲”韩东炫,有和女友一起又分开独自来找的“儿子”英浩,还有乡下认识父亲现在已经是著名演员的男子,当然还有在医院里的一名女工作人员。在医院里,英浩是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有事要商量所以才进来的,乡下曾经认识的那名演员和韩东炫也有约在先,所以在这两组关系里不存在引见的可能,引见的主题应该是那名女工作人员。他在英浩进入医院后接待了他,给他泡“双和汤”,告诉他院长在在忙让他等待一下,英浩坐在沙发上,起先翻着书,后来打了个瞌睡,再后来女工作人员把他叫醒,但是父亲似乎还没有空,这时,女工作人员变开始了引见,她告诉英浩,你父亲正在接待乡下来的好友,于是她开始介绍这个好友,说他是著名演员,“是戏剧界神一样的存在。”

但是很明显,这种引见带来的一个问题时,引见者和被引见者并不处在同一时空中,引见只是简单地介绍,在没有时空交集的情况下,引见的主体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一个在场者。而在第二个场景中,英浩的女友周媛和母亲来到德国柏林,周源想要学习服装设计,于是母亲带她去见已在德国的服装设计师,在这里,母亲和周媛来到了服装设计师那里,母亲的引见既让她成为旁观者,又是一个在场者:在母亲和女人面前,周媛说起自己小时候对服装设计感兴趣,希望在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而在母亲和周媛面前,女设计师则抽着烟说起现在太累,因为忙于施工,她邀请他们可以住在这里。

在这里,母亲为女儿周媛引见了女服装设计师,旁观和在场都较明显地体现了引见的属性。而在第三个场景中,这种属性更加明显,甚至变成了双重的引见。英浩的母亲安排饭局,他让英浩过来认识一位演员老师,而这位演员老师就是在医院里父亲认识的朋友,这里有着某种重合,但是母亲的正面介绍弥补了医院工作人员不在场地介绍,当英浩到来,母亲做了介绍,演员老师和英浩开始第一次见面,所以他们从此认识了,他还问他们是不是喝酒,当英浩说和烧酒时,演员老师提出忠告:不能喝醉。接着母亲的引见进入正题,那就是关于英浩不肯拍戏的纠葛,演员老师问他为什么不肯当演员了,按照英浩的说法,自己无法拍摄吻戏,因为有女友,否则对不起她,然后英浩说相爱和拍戏存在着巨大的矛盾,“没有感情的地拥抱让人有负罪感。”正是这个观点,似乎激怒了这个演员老师,他质问英浩:“这怎么会有负罪感呢?戏里接吻都是假的,年轻人真是死脑筋……”声音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了训斥。

无疑,在这三段故事中,引见都是存在的,不管是引见者和被引见者不在同一时空的介绍,还是在场起到连接作用的中间人,引见都无法去除这三个元素,所以引见的主题,就在一种旁观中在场——第三个场景具有双重的引见,母亲引见了演员老师和儿子英浩,同时,英浩从首尔过来,也不是单独一个人,他带来了自己的好友申贞秀,在饭局里,英浩也向自己母亲和演员老师引见了申贞秀,还一起喝了酒。引见在发生,引见者和被引见者在场,作为引见的主体,具有旁观者和在场者的双重身份,但是在引见发生中,这种旁观式的在场慢慢变成了在场的旁观,也就是说,他们在过程中完全作为旁观者的存在,在场只是一种形式意义的:第一个场景中的医院工作人员主要是为英浩送茶递水,即使当外面下雪英浩站在那里抽烟,她走过去说好久没见了,然后问了一句“还爱我吗?”英浩便说:“爱你。”然后拥抱了她,和引见本身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个场景中,母亲引见了服装设计师和周媛,但是对于周媛来说,此次来柏林给她带来的最大困扰是英浩也乘飞机赶了过来,引见本身似乎变成了一段插曲;第三个场景中,母亲引见了演员老师,英浩引见了申贞秀,但是除了关于演员之间拥抱的话题之外,引见也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母亲坐在旁边后来基本上插不进什么话。

引见本身被淡化了,引见的主体成了形式上在场本质上旁观的角色,所以实际上取消了在场性,正是这种在场性的取消,使得洪常秀在三段论故事里制造了太多缺省的东西:英浩到父亲的医院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周媛去柏林学习服装设计,英浩赶去那里,是不是对爱情的某种执著?母亲介绍演员老师,是不是想让英浩重新成重为演员重新拍戏?三段故事本身就是割裂的存在,不仅空间上,而且在时间上,甚至在故事的延续性上,一方面洪常秀故意加入了空白,第一场戏中英浩和周媛关系不错,他主要的问题是面对已经和母亲离婚的父亲,在长久的等待中,父亲根本没有为他们见面商谈留下空间,那么父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医院工作人员问出关于爱的问题,英豪还和她拥抱,他们是怎样一种关系?第二场戏中,英浩乘飞机去见柏林的女友,并且自己也想要在柏林学习,所以他提出要向父亲要一点钱,周媛抱住他说的是:“我渴望和你在一起学习。”但是在第三个场景中,英浩又从首尔来到了酒店,也就是说他不在柏林和周媛在一起,在关于拍戏和相爱的矛盾观点之后,在海滩上他遇见了周媛,周媛说自己眼睛患病很厉害了,所以来这里看看海,两个人走着的时候,英浩问起了她的婚姻问题,周媛说和在德国的丈夫离婚了,他还是找了一个韩国女人——但是在两个人走在沙滩上的时候,镜头切换,申贞秀从车上下来,也叫下来在车上睡觉醒来的英浩,英浩说和演员老师喝酒有点多了,刚才一直在睡觉——也就是说,他在沙滩上遇到周媛是一场梦。

洪常秀留下了太多空白,在剧情的缺省中,观众实际上成了不在场的旁观者,也就是说,他让观众完成了一出“引见”,在请观众猜谜的过程中,这场引见走向了更多的隐秘可能:起先父亲面对观着的电脑祈祷:“我什么都愿意做,愿奉上全部家财,照顾孤儿……”这是一种赎罪心态,但是没有提及给儿子英浩,英浩来医院与父亲见面,在等待之后打了一个瞌睡,而父亲在给演员通向做针灸之后,自己又上楼靠在桌子上,仿佛也进入了梦想——英浩的梦和父亲的梦,是不是进入到同样一个迷失的世界?女工作人员和英浩之间的暧昧,是一种爱情还是某种亲情?也就是说,这个女工作人员是不是父亲后来的妻子?如果是一种爱情,英浩刚和周媛分手,不大可能去拥抱另一个女人,而且在和演员老师的饭局里,他明显说出“没有感情地拥抱让人有负罪感”,也就是说他一直坚守着爱情中的拥抱,所以他不可能让另一个女人投入自己的怀抱;而在第二个场景中,母亲说起服装设计师,也说到她已经离婚两年了,而面对周媛的母亲,她也感慨自己太累了,施工是一个方面,是不是还有情感上的疲乏感?周媛去见英浩的时候,在桥上战力了一会儿,似乎对于男友的到来并不高兴,在见到英浩之后,她也抱怨他不该给自己一个“惊喜”,还是希望通过电话联系,而得知英浩也要来德国,她看起来很高兴,但是笑容背后总有某种难言之隐;而到了海边,英浩“梦见”了已经离婚的周媛,周媛患上了眼疾又说起丈夫找了韩国女人,英浩和她当初是怎样分手的?那个韩国女人是不是就是服装设计师?

当然没有明确地答案,当观众成为猜谜者,他当然是旁观者,而当这种引见成为旁观在在场,当观众成为旁观者,洪常秀似乎在缺省和空白中制造另一种隔阂,“引见”不断出现,隔阂也不断产生,他们是英浩和父亲之间的隔阂,是英浩和周媛之间的隔阂,是表演和现实中的隔阂,是周媛和母亲之间的隔阂——当引见本身带来更多隔阂,引见的意义也被消弭了,就像周媛起雾的眼睛一样,看到的是模糊的世界——可见不可见是一种常态,就像英浩和申贞秀走在沙滩上,看到酒店窗口站着的母亲,“她好像在看我们这边,又好像没有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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