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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世界:世界上最伟大的历史故事

类型:纪录片英国2013

主演:休·杰克曼,安妮·海瑟薇,汤姆·霍伯

导演:艾伦·拜伦

剧情介绍

从维克多·雨果十九世纪的经典法国小说到今年汤姆·胡珀的获奖大片,《悲惨世界》经历了从书籍到舞台再到银幕的最成功的转变之一。在这部新的纪录片中,雨果的普遍故事的闪光旅程从书到舞台再到银幕,许多出演过我的人都做出了贡献。

2020年的开年头一月,似乎比近三十年人生中任何一个春节都要黯淡:世界局势紧张、局部战争一触即发,澳洲大火肆虐,中国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蔓延,篮球巨星科比陨落……当我们以为这个世界的走势已经跌落谷底的时候,总会有新一轮打击当头棒喝,让人甚至无法从阴霾中探出头来喘口气。新媒体时代,真假难辨的信息无孔不入无缝连接,正常的生活秩序被铺天盖地的突发负面新闻割裂,难怪心理工作者们开始关注“替代性创伤”这一从专业工作者逐渐扩大化至普通人的心理问题……

当悲观恐慌甚至绝望的乌云笼罩在地球上空和我们心头,自己和身边人的日常生活甚至生命都不再现世安稳,回首那些无所事事无病呻吟的岁月,我们才惊觉,以往那些把“丧”挂在嘴边的日子,不过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或许我们需要在名家名著中,重温人类之光

因疫情影响社交受限,本该走亲访友热闹喜庆的春节,我们被迫自行隔离家中。全国各地春节假期延长,“宅”成了为社会做贡献的方式,但躺在家里无所事事数草莓籽和绿萝叶子的生活却并不像许多人所期望的那么美好。这个时候我们尤其需要一些精神食粮,来支持我们度过艰难时世,哪怕暂时摆脱负面信息,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宁静天空和心灵慰藉。正如《流浪地球》中所说:希望是我们这个时代钻石一样珍贵的东西。它可以是宗教,可以是科学和哲学,可以是艺术和文学,可以是一本书一首歌一场电影,当然也可以是一部音乐剧。

《悲惨世界》无疑是这样一部给人以希望和勇气的音乐剧——作为音乐剧史上最成功的作品之一,《悲惨世界》的历史地位和艺术成就,无疑称得上“伟大”。自1985年在伦敦西区公演以来,已经走过了三十多年的恢弘历程。作为一部国民级的音乐剧,《悲惨世界》在英国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在BBC电台投票中被选为“有史以来最好的音乐剧”;英国女王曾多次观看,甚至于2004年请过剧组到温莎城堡演出。笔者有幸在英国西区皇后剧院看过现场,也感受过谈到《悲惨世界》时英国人民眼睛中闪烁的惊喜和热爱,某次活动时和一个英国女生聊起《悲惨世界》,兴之所至还一起唱起了剧里的歌……

当然,《悲惨世界》的流行绝不仅仅局限于英国,它在全球30多个国家演出过,全世界超过5600万人看过这部音乐剧,相当于英国整个国家的人口总数。作为一部严肃主题的音乐剧,《悲惨世界》的成功为以供人消遣和休闲的通俗喜剧为主的音乐剧舞台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和可能性,在世界范围内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共鸣。

改编自法国文学巨匠雨果的同名小说,《悲惨世界》的成功,与原著的卓绝密不可分,这一点也是《悲惨世界》的电影版制片人卡梅隆·麦金托什所评论的:“我从中懂得的第一件事是,关键不是在于动听的歌曲。如果这个小说不是非常优秀,那就不会从中诞生那些歌曲,就不会有这样经典的音乐剧”。

一个好的故事,是音乐剧成功的蓝本。用今天的话说,原著是一个自带顶级流量的巨型IP。《悲惨世界》音乐剧对这个IP的挖掘,当然也遇到了如今大部分由小说改编而成的影视作品所面临的批评:剧情严重缩水,事件缺乏前因后果,人物行为动机不足……“将一部西方经典弄得支离破碎”。但对于一部史诗性的巨著而言,改编时产生的这些问题几乎是无从避免的。毕竟在小说是大众娱乐消遣方式的年代,雨果在写鸿篇巨著的时候,在有些地方会有意设置跌宕起伏的悬念,延迟读者的满足,和中国章回小说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颇有相似之处。然而于舞台艺术,“一旦观众入席,你要在第一个五分钟之内,告诉他们你作品的主题是什么”。导演要做的是,通过恰到好处的情节编排和曲目设计,讲好这个故事。苦难往往也会孕育传世之作,请大家wait for it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音乐剧这种艺术形式,恰恰集中强化了原著中的戏剧冲突感,为现代观众提供了最高效的“干货”,由于出自音乐剧大家之手,虽有删减,但抓住了故事的精髓,且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舞台艺术的优势调动了观众情感。原著中充满了人物的自我矛盾和心理斗争,我们很难想象电视剧或者电影中插入大段的个人心理独白,但是这些都可以用音乐剧中的独唱表现出来。宏大的历史背景之下暗潮汹涌,时代的拐点聆听着山雨欲来的惊雷,也眺望着长夜将尽的曙光。尤其是小说各色人物命运交织处,碰撞迸发出善与恶、美与丑、真实与虚伪、崇高与卑劣的壮丽火花,通过音乐剧中旋律的反复与各种形式的合唱,比原著中更能够生动直观地呈现给观众,也更富于感官和情绪的冲击力,正所谓一种“毫无障碍的情感”(《悲惨世界》电影导演汤姆·霍伯)。

冉阿让与沙威的二重唱Confrontation,常被大悲粉戏称为“吵架之歌”,是嫉恶如仇却扭曲人性的“正义”和同情悲悯世人之心的对峙与博弈;堕落风尘的女子在莺歌燕舞的欢笑中婉转吟哦的“Lovely Lady”,和街垒战翌日血流成河的黎明时分女工悲愤中哀唱的“Turning”共享同一旋律,形成了极具戏剧张力的复调;芳汀和艾潘妮,这两位出身底层几乎从未被生活善待的女性,性格上的弱点和生命的局限无法磨灭,却最终为了生命中的最爱做出了最无畏的牺牲,艾潘妮独唱On My Own的凄婉曲调延续到了冉阿让临终前,成为芳汀与艾潘妮的圣洁吟唱。两位女性用纯真而坚韧的誓言与期盼,来迎接这位曾拯救过她们此生挚爱的老人上天堂,并一起通过合唱将最无私的爱与最殷切的祝福奉献传承给了马吕斯和珂赛特,在这个悲惨的故事中,他们俩人的幸福结合是所有人希望的传承:“Take my love, for love is everlasting. And remember the truth that once was spoken: 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剪辑】2012版悲惨世界结尾 冉阿让去世片段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

更有“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和 “One Day More” 两首音乐剧史上几乎封神的合唱,一首献给革命和热血,一首献给信仰和明天,悲惨的现实和浪漫的理想交融,谱出了舞台上最具宿命感的恢弘乐章。尤其是《悲惨世界》音乐剧十周年纪念版音乐会最后的彩蛋中,十七个国家的冉阿让扮演者惊喜亮相,用自己国家的语言唱完了一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之后,全场合唱One Day More的盛况,是多少音乐剧迷的入坑一幕。

说来惭愧,笔者虽然文艺美学专业科班出身,但除了中学时候应老师要求草率翻过缩略版的《悲惨世界》故事梗概以外,并没有真正通读过原文。这次因受疫情影响,难得宅家休息,因此想着借写这篇文章的机会将《悲惨世界》原著好好细读一次。然而苦于小说篇幅实在太长,加之关注疫情心神不宁,常常焦虑,仍然没有办法在假期彻底读完。但正如《悲惨世界》中,如何寻找和直面真实的“自我”是许多角色终其一生的宿命。或许在长篇小说已经很难成为人们休闲消遣活动的今天,承认自己没时间读完一本史诗巨著,也算不得丢脸的事情。而将名著精华和视听娱乐活动很好地结合起来的《悲惨世界》音乐剧,也许更能以其独特的魅力,满足如今的观众在消磨闲暇时间的同时又渴望得到一些教益的需求。毕竟伟大的精神和崇高的美德会以不同的艺术形式为载体,跨越时空永不湮灭。

正如初代艾潘妮的扮演者所言:“很多年前我就知道这部剧会取得巨大的成功,但是我没想到它的成功可以持续21年,这台不可思议了,因为这个剧是关于特定的时代和青春的。想想看,21年前,我是剧组最年轻的成年人,现在这些年轻人在演我演过的角色……它可能活得会比我更长久”。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门槛,我们也终将迎来又一个黎明,走向2020年的春天。

文/冷烟桥

编者按: 疫情说来就来,打乱了所有人的安排...但大家都没有放弃,而是纷纷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哪怕到了至暗时刻,我们还是要心怀希望!而大悲以及其幕后的故事,无疑是最适合音乐剧人的精神慰藉~

因此,本期特邀特别喜爱《悲惨世界》的冷烟桥童鞋,结合B站上的官方纪录片,给大家介绍这部神作前世今生的故事...我们相信,不论艺术形式如何改变,伟大的作品都是永恒的,并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

PS:B站官方资源在此,欢迎大会员们观看: https://www.bilibili.com/bangumi/media/md21462

也欢迎了解该作者的早期作品:一唱一叹一咏情,《仙剑》也有音乐剧? 并继续关注我们后面的安利:春节闭关不要慌,宅家也可以有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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